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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女孩,你想嫁给王子吗?1997年的Asura:
展信悦。
这是我很小很小时候(五年级还是六年级)第一次和别人通信时他信的眉头。从此一直都记得,也一直都使用着。因为熟悉,下笔都觉得轻松,恍若有馥郁香气破空而来。
所以,虽然我知道,你不用完成一个“展信”的动作,我也一样会祈祷,你这接下来的一天的美好和欣悦。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你也不会有兴趣知道的。若有了,便是我们两个人的不幸。因此,我也绝对绝对不会让你知道,甚至不会让你有兴趣知道。
你不要以为我是个颠三倒四的大傻瓜(难道我不是么?),我只是有一点小激动。写信给你这个想法是昨晚12:00整冒出来的。我断然猜不出其中的隐秘,却也兴奋了一整个晚上,甚至在无梦的睡眠里。
马上你就要上一年级了,你很快会发现这个世界和童话里看到的不一样。我不想硬生生像拔萝卜一样扯坏你的洋娃娃和小梦幻,于是,我们今天来说一个像泡沫一样美好却易碎的话题吧……
最近我在看一部电视剧,一部很像童话因而显得虚情假意的电视剧。里面有温和儒雅的王子,也有英勇坚定的骑士(放心啦。他不叫唐吉诃德~)。它让我不由自主地又开始偏执,思考到底王子好还是骑士好,思考哪一种相伴会比较幸福。其实我问过好多人(女生。放心啦!)这个问题,回答各种各样,甚至有人说到“嫁给王子再和骑士出轨”、“两个都不要,我比较喜欢丐帮帮主一点”这样无厘头的答案。你想知道结果吗?结果是,选择骑士的人比较多。我猜原因有许多方面,包括做王妃的责任和束缚,包括王子有可能更爱江山,甚至包括有一天你可能不得不和另一女子资源共享(也许,比一个还多?)。而骑士的马背上应该只有一个位置吧,被带着在没有边界的世界里奔跑,就真的可以许下“跟着你,去哪里,做什么,都好。”这样美丽的誓言了。像园艺,种下一朵你知道会有人替你保护它的花,知道它一定会成活,也会特别开心吧。如果你是女生,你会怎么选呢?而我害怕你回过头问我,他们,王子和骑士,有差吗?
都是不可能存在的啊。
一想起这个童话一样柔软的话题,我就会想起一个女生。
因为保送,所以不用参加中考的我把所有初三的书都借给一个低我一届的女生,她妈妈和我妈妈是同事。书还回来的时候,我在数学书里发现很多铅笔写的字,圆圆的字体。我不是很确定那是不是写给我的,但我看了,她写道:
“女孩,你想嫁给王子吗?……”
我看了很长一段世界,把那些蹩脚的话语一一吞食完毕,然后我把书交给我妈妈,让她带给她的妈妈看。
现在我突然想起这件事来,好想知道我当时的想法:
我是为她好呢,还是仅仅是,我在忌妒呢?
因为当时的我就已经不相信王子了,更不用说一个可以带着我逃离一切纷繁复杂的王子,一个可以“嫁”的王子了。
我还是常常会想起那句问话,却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我想嫁给王子吗?可是,只有一句“我想”,有用吗?
我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想要什么东西,就自己去拿。所有MP3、电子词典、手机、sonyT9的相机,全部都是用年段前几的成绩,或是某个奖项换来了。
我不许愿。我不相信奇迹。我不擅长翘首期盼别人给我什么。这些都已经变成习惯了,就像习惯交换一样。然后我自己慢慢变得生冷起来,就算像老天借用运气,我也一定会在双手合十的时候说:“我愿意交换……”
可是,老天真的会把这些给我吗?
有一天,我再没有什么可以交换了,怎么办?
你有看过深雪的小说吗?《第8号当铺》还有《玫瑰奴隶王》。那里面的当铺无所不能,只要你舍得,你大可以当掉一掉手臂换财富,当掉十年寿命换爱人,当掉你未出世的孩子换一个升职的机会。
可是从来没有人当掉什么换幸福。因为被当掉的这一块成为缺失,就永远不可能幸福了。
而更重要的是,当铺里的人怎么知道对你来说什么是幸福?那是你自己的啊。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很沮丧起来。
对了,最后要告诉你,我写信给你只是为了写信给你。或许私心里我是想从你这里偷些什么,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把幸福偷走的,我会把它留给你。因为,我也不知道它什么样子啊。对吧?
2009年的Asura
2,永恒不比片刻长
2000年的Asura:
展信悦。
我今天再度看见了两年前把我感动得无以复加的句子,布莱克的句字:“一粒沙中见世界,一朵花里见天堂,一手掌握无限大,永恒不比片刻长。”
不知道为什么,我每次看到“永恒不比片刻长”就会心神浮动。是吧,在这一世上,所有渺小到几乎遁形,卑微到几乎蜷缩的物品里,都曾经有,此刻有,或是将来有我们所期盼、所热爱的东西。是因为我们注定得不到才会去忽略,还是因为我们忽略才会注定得不到?我不想像一个我喜欢的所家那样颓丧的说“幸福是没有的”,可是我却觉得那不是我们可以轻松找到的,甚至于,那不是属于我们人类的。所有维系都是奢望。
我还记得我反复和一个朋友好所的那句话:“最好的世界是我们进不去的世界,可是进去了,也未必会觉得好。”
隔岸观火是美景,葬身火海,却只有一个“痛”字。
这样是不是很悲观?
可是我这样说的时候心中充满了仁慈。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见这个句子,内心就会变得很柔软,像我最喜欢的“情定法拉”牌子的蚕丝被。或许这一切真的感动我了。特别是那一句“永恒不比片刻长”。
所以请你一定要从现在开始,好好去珍惜。握紧所有你能握紧的手,因为有可能他们下一刻会挣开,有可能他们下一刻会失去温度,更大的可能,是下一刻你已经不知道他们再哪里,而你,又在哪里。
细节就是当下。当下就是今生。
我突然想好好珍惜起来。
我突然想把这一刻变得值得珍惜。
2009年的Asura
3,这就是我们要长成的样子
2002年的Asura:
展信悦。
我今天心情很不好。因为我爸爸又教训我了。我最讨厌别人自以为是,也最讨厌他们平时不管我学习,不管我心情,常常出去玩,然后有时间了,无聊了,就冷不丁来一两句教训,甚至不管他们自己是不是看清了眼前的状况。
我讨厌念了一天书晚上用电脑看看电影的时候被念叨“玩电脑玩一天不好“,我讨厌刚完成一本物理作业在做英语报纸的时候被提醒“要注意数理化啊”,我更讨厌某天心情不好只想看书就被说成“还想考港大,能上福大就差不多了”。我最讨厌这样的大人。就像圣埃克苏佩里在《小王字》里写的那样:如果你对大人们说:“我看到一幢玫瑰砖盖成的漂亮的房子,它的窗户上有天竺葵,屋顶上还有各自……”他们怎么也想象不出这栋房子有多么漂亮。你必须对他们说:“我看见了一幢价值十万法郎的房子。”那时他们就会惊叫道:“多么漂亮的房子啊。”
——大人们就是这样。就如同圣埃克苏佩里,他讲述爱的故事,他写《小王子》让我们都相信爱会带来永久幸福,可是他仍旧会是妓院的常客,他仍旧有混乱的生活。
大人们只重价格,不重价值。他们不关心你分红色的梦想,只会读年毫说“你敢早恋我就打断你的腿”;他们不在乎成绩不错的你平时多爱看小说,并在这样的批年个时亿年个中感到多么快乐,他们只关心你这次数学差点不及格;他们不了解为什么有一首曲子你会听到流泪,他们只知道在磁盘空不够的时候蛮横地删除你存放着的好看的风景图片。
——这就是大人。这就是我们要长成的样子。很悲哀么?可是我们最终都会习惯。
我妈妈最常教训我的一句话就是:你要去适应环境而不是让环境适应你。“然后她就看韩剧看到一点,搞得你一点睡意都没有了之后在逼你一定要睡觉。然后她就早上7点多起床在外边大声地洗衣服,你让她小声点她就嚷嚷“要不你来洗”。“让环境适应你”有什么不对,如果你足够强,世界就是你一个人的游乐场。你至高无上,你无与伦比,这有什么不对。只有无能的人才会一次次改变自己原来的样子,为了所谓的安宁无事去妥协。
我爸爸最爱骂我:“你一点用都没有。养你有什么用。书念得再好有什么用!”有时候真想问他:“那你骂我‘畜生’又有什么用!”气到不行的时候,他就爱拿我和别人比,无谓抬举其他人而那些真实的东西他明明一点儿也不知道。他不知道我会因为没钱给乞丐对着他们的眼睛难过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走出二十米开外终于发现钱,奔回去拿给乞丐;他也不知道他口中多好多好的朋友的女儿习惯顺手牵羊拿走我的笔记本,喜欢一个男生不敢说把他套在我身上,而我甚至连他的面都没见过。
他们什么也不懂。他们不懂我最怕的不是考不好,不是参加奥赛没拿到奖,不是答应要给我出书的作家因为她自己的一本书需要宣传,便违背承诺把我的东西搁在一边,直到把承诺忘记掉。我害怕的是让别人失望,我怕做不到最好啊。
为什么他们就是不懂?!为什么大人就是这样?我在这一刻突然有点想知道,我们和他们,谁更可悲?
是不被了解更可悲,还是自以为了解别人却一无所知更可悲?
?2009年的Asura
4,我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困顿
2003年的Asura:
展信悦。
你要上初中了。恭喜你。你可能心里在期盼,结束了一段时期,有机会重头再来。形象可以重新塑造,但性格呢?你想变得温柔可人还是调皮可爱,你想变得安静沉稳还是自信开朗?很多年后我才知道,这些不由我们自己决定,我们是被推着向前走的,直到再也迈不开双脚。
本来计划好,给你的信是一天一封。可是真对不起,我病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左眼肿了起来,很丑很丑。我当时看着镜子就哭了。不敢去Mike那里上英语课,不敢去游泳,甚至妈妈让我去看病我都不敢到医院去。女生的爱美心态和狗屁的自尊在这一刻才暴露无遗,而我原本以为自己是不会在外貌上计较的。
人真是奇怪的动物。
眼睛肿起来的前一天我看完了许佳98年出的那本《我爱阳光》。没有像郭敬明一样感动到不行,自始至终,我的感觉都是淡淡的,任何多余的感想和领悟都未强加于它。那是一本很妙的书,即使几乎相隔十年,里头提及的歌手都是很老的我不熟悉的,里头的人看起来幼稚而且落伍,里头的情绪也显的小家子气。但真的足够感动人。特别是王海燕,那个优秀,骄傲但是最终承认自己并不是对一切都有把握的女生。
看完书的时候心情很不好。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像她,像王海燕,真的。但悲哀的却是我有的是她那虚弱的骄傲和彻底的茫然,却并没有她被保送上某名牌大学的运气(我不认为自己没实力哦~)。我突然觉得自己空了,就像喝完了的汽水罐一样一捏就要变形了。以前的一个同学给我的赠言上写到我的孤傲,他说那本身就是一种美,而为了维持这种大多数人都不喜欢的美,我把自己榨干了去拼凑其后应有的资本,以便让讨厌我的人无可奈何,只能说一句“人家有资本嘛”——对的,我已经不像小时候那样希望每个“别人”,所有“大家”都喜欢自己了,我只是要让不喜欢我的人后悔,我会转过头去讨厌那些讨厌我的人,我会做到最强。我心里恶毒的希望他们有一天不得不克制心中的厌恶来奉承、取悦我,因为那是对一个人最大的侮辱。我清楚这样的自己有多丑陋,也渐渐觉得为了这种快感我似乎累得除了睡眠之外别无所求,而恰恰自己却得不到安枕无梦的憩息,一点也不行。
有一天我会后悔么?
我不知道,但我现在所看见的一切都指向闭着眼,硬着头皮冲下去,会到达最好的结局。Yes,orno。我真无力去演算出来。也没有人可以帮我。我还是得用力地“出色”下去,还是得遵循对人“好坏还十倍”。选择已经没有了,而我现在最最不需要的,便是困顿。
2009年的Asura
5,零碎的幸福都不算数的吗?
2005年的Asura:
展信悦。
我现在在奶奶家,大家都很照顾,很疼惜,而我也只有在这个地方才完全不必拥有任何警惕与武装,恢复成五年前、十年前甚至更久以前不谙世事的那个样子。
我吹着风力强大的电风扇,擦着花露水依然遭到文字的攻击,和姐姐一起看“王子公主灰姑娘”的偶像剧,做堆成小丘的英语报纸,舒缓而又惬意,是我最喜欢,却恰恰最无力把握的生活模式。节奏刚刚好,人物单纯而丰满。老屋后面就是大山和奶奶开垦出来的菜地,夏天还有时时到来的雷阵雨,简直要说,人是不可以这么幸福的。
老家地势很高,下午五点之后就会停水;打雷闪电时候是第一批被断电以保安全的住户;夜晚远眺会觉得霓虹和马路都离自己很远,而白天是浮云和远岚,如果一定要说山花,那么它们是最卖命的鲜艳的颜色,虽然开得很大方,可是在一片绿色中还是只会在偶然的时候让人发现窗的正前方有一朵;山后面有很多树,我能认出的只有枇杷;夜晚会起风;摩托经过是唯一的声响。如果这些零碎的都不算数,那么我只能告诉你,我会的与我想要的,也不过仅此而已。
2009年的Asura
6,烟火,永远没有安可
2007年的Asura:
展信悦。
在写这封信的时候,窗外绽放了不合时宜的烟花。暑气熏人的八月,热得几乎能在走动时带动变成果酱状的粘稠空气。可是窗外居然是烟花,大型的那种,因为只此一家倒显出一点寥落来。
我不知道怎么跟你形容这样的感觉。置身于错位的空间之内,看着本身无错却被选错时间、放错地点的东西,会有一点点无措与茫然。仿佛我的活动范围仅此三步只内,外面错乱而相安的一切都真真假假,下一秒跳出的反应却是:那么我是错的么?在这一刹那,在这三步之内,在独自惶惶然的象限里,我是错的么?如是,哪里错了呢?——感觉是如此轻盈而混沌,如此不靠谱不扎调,如此如此,对对错错,说得自己也心慌了起来。
但似乎并没有因这个讨厌起漫天的色彩。因为身处的地方高,烟火就像是盛在面前一样。和自己喜欢的淡彩不同,在黑色的幕景下,它们艳得几乎骇人,然后燃放的短暂空隙间,寂寂的夏夜就变成了凝脂一样的缓慢。时间有没有变慢?一定有的吧。
我从小就喜欢烟火。一路喜欢过来,为着此种毫无理由的欢喜编造着各式各样可爱的小资的无聊的消落的理由。从喜欢它夜妆一样的妖媚,但喜欢放烟火人然后时极私人的情绪,喜欢把firework翻译成“火的艺术品”,到盛放又消失来不及枯萎也用不着凋谢的冷然。我有太多太多理由,但正如颜歌所说,这样刻意的理由无非是为了表现阶级的惺惺作态。Reasonable有时候是极恶心的词。哪有那么多的原由,那有那么多条路,可以让你沿着直上,看清蒹葭水雾边那动人心魄的一瞥?人们是随手捡到的喜欢,却要挖空心思假装那是摆在精品店里的“镇店之宝”,而自己是眼光独到,而又能解情思的文化人。想来也实在可笑。
我就是看它“啾”的一声飞上去,就是喜欢它爆炸的出场和恶作剧式的消失,我就是喜欢它永远不会“安可”,就是喜欢燃放之后在天空中留下的荧火绿的背影和远远近近的SO2的气味,这样对别人解释,甚至不用解释,又会怎么样。烟火就是放了就没,我就是从小不敢点,又能怎么样。是被嘲笑了来得embarrassed,还是燃放一空了来得可清和寂寞?这一点,怎么标榜自己的时候我都没想通?
怎么,都没人提醒我?
说实在的,我真的没什么立场去喜欢Firework。记忆里小时候唯一一次,让表姐抓着自己的手放一根普通的烟火,就因为质量原因爆炸烫伤了手。表姐只是轻微破了皮,而自己的手几乎是给炸的去了一层皮,上了一个冬天的药。
但是的记忆还在,当是想着“为什么我伤更重”的不甘愿现在还经常出现。
三岁看大,七岁看老。再标榜也好,其实我,还真是一个大俗人。
2009年的Asura
7,一局必蚀本的赌
2008年的Asura:
展信悦。???我想跟你说两句话,然后开始今天的信涵。
“记住,你总是要死的。”——缪丽尔·斯巴克???“记住,你一定得活着。”——阿莉·史莉克????我看上去有点急噪,也确是如此。我想找人分享这两句话,想得要疯了。我内心出现巨大的黑洞。要知道包括Hawking在内大家都还没把它研究清楚——然而我孤独地做在教师里像个高压锅被自己憋得几乎要爆炸,而我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唯一熟悉的朋友不住校,剩下的我不敢确信他是否能懂,或者是否将对我嫌厌。????“你总是要死的。”“你一定得活着。”他们塞满了我,他们面面相峙,他们骨肉相连,他们来自两个不同的女作家,他们拥有同一种句型。他们同心协力拆开了我。我满脑袋都是这两句话,压迫得眼泪都要滴下来。我尝到了恐慌和绝望,而最;令我恐慌和绝望的是我恰恰不知道他们从哪儿来。“我总是要死的,可是我得活着。”你听听看,这多么没有道理。像一局必蚀本的赌,像一场必败北的仗;我的手脚抖着抖着就不能往前了,“不敢”让它们“不能”往前了。既然要死了,干吗还要死撑着,还是死撑在一个没有意义的“空”里。我想起几天前我还在海边,我在细软的沙地上狠狠地踩出个脚印,然后告诉我自己那些我以为过不去的,大海会把他带走。可是我如今失了信心,不是被那一句“你要死”吓到,而是被“一定要活着”的命令给震得愣住了。????我以为我是有权利放弃的,撑不住了我可以倒。我只是走了另外一条路径,到达生命中唯一的终结而已。可是一旦被人告知,你得走,走得很远,直到前方再没有路途,而在那之前你得走,你不知道你要走多远,可是在终点之前,你得走,是权利,是义务,但更像是一个宣判,我顶着莫须有的罪名就得这样前行,无论风景如何,无论心境怎样。????这是一个死结,我被栓在这个结上了。????我再次感到了绝望。????我再次到达忍耐的尽头,然而我的崩溃不是呐喊,而是虚弱。我那样疲倦,原本好好的生活突然演化成了一个糟糕的程序,我一不小心就落进了一条死循环,再也看不到光明的尽头。
2009年的Asura
2009年的Asura:
展信悦。
我今天去买书了。买了好多好多的小说,也因为钱不够放弃了好多。这是我一生中的shining摸门台,怀着爱和崇敬,看一切都会变得开阔和美好。书店的书很多,杂乱无章地堆放,要俯着,蹲着,踮着,跪着才能找到一本自己觉得值得没下的,可是就是这一本就能让人高兴很久,最好全世界就我一人俯着,蹲着,踮着,跪着,希望全世界,找到它们的就只有我一个。
你有试过那种感觉吗?手指顺着书脊一本本滑过去,各种纸质摸上去相差那么多,看见装潢得特别漂亮的书就忍不住看了又看,看见被薄膜包裹的书就会猜测书中的字体、插图、主人公的名字和段落间的留白,看见看过或已拥有的书就感到无上荣光,恨不得拉过身边一个告诉他,黑,这本书我看过,女主人公性格奇怪但有人爱着……
深深浅浅,走在比我高一头的书架间,有些纸页很好闻,有些没什么味道。其实已经记不得书店之外的一切事物,只是偶然会一瞬想起近来不顺的心事,然后下一刻忘记了。
我的姐姐曾经对我说过,她说任何一个看见我挑书的人都会爱上我的,她说再也不会有比那更虔诚的场面。我说我不懂,她形容给我听。她说了很多,我不甚记得了。
我想如果有那样一个女生我会爱她,可是我清楚姐姐形容的那个并不是我。
真正的虔诚不用查找与追寻,而我一切的动机有时候只是因为占有欲。只要这么一想就觉得丢人。
有很多书,闲下来还是去书店。可以不买发卡发带,不买漂亮的衣服,可以不在手机上吊任何东西,只是买书从来不会心疼。书橱里尚有未翻过的,还是会在看见喜欢的书的时候控制不住。
简直成了一种病。
妈妈经常妈,自己的橱子都装不下了还买。所以我没爱完书接到她电话的时候也只能说,妈,这对我有用,对我写东西有帮助。
挂了电话坐在车上,靠着窗子颠两下竟然也睡了过去,意识还是清楚的。想起等车时候随意翻的那本《电光幻影》,亦舒简介的最后一行恰是“现为全职作家及家庭主妇,并移居加拿大”,羡慕得直唏嘘。
一个女子,说着自己是家庭主妇,并无自嘲与自贬,心满意足便是幸福;而一个女子有权说自己是全职作家,在悠然的生活中更不用担心是否会被人任何,便是神赐了。几个也前上外教的课,被问到lifegoal的时候,写下“Don’tworryaboutmoney”,现在想来多么现实而真挚。甚至不用那么多,已是幸福和幸运。
而外国友人是多么客气,他并没有责怪我俗气或是胸无大志,他只是一直说“是好的,是好的,Don’tworryaboutmoney是好的。”。他不懂太多汉语,他只知道“是好的”,如此包容的言语,我当时几乎掉下泪来。
其实还是有梦想,只是倒不了lifegoal的级别。要肝脑涂地、废寝忘食、呕心沥血地去做,我尚没有那份坚定与勇敢。更何况,张小娴说过,世间没有哪一份爱情是你要肝脑涂地才能得到的,如果你费尽心力还得不到,那么就是你的方式不对,或是这份爱根本不适合你。
爱情尚如此,比它要实在得多的梦想,当然也是。
做作家是14岁之后的愿望,之前想当明星,当律师,当作家是最成熟的一个,哥哥说“你是终将光芒万丈的孩子”,一个女作家对我说“你将来会比我出色得多”,15岁时候开始有坚持喜爱自己和自己文字的人,到现在两年。他们如此相信我,几乎是确定着我终有一天会成为出色的人,会有读者俯着,蹲着,踮着,跪着寻觅我的书,甚至,寻觅我。
如此牢靠的支撑。
也只是看上去而已。
每每买书,就跟他们说,我赚到的稿费足够买这些了。妈妈会说,怎么能这么算,你从小订起的《少年文艺》、《儿童文学》,大一点的《萌芽》、《读者》《青年文学》,全部算来还不止么?
于是,就变成—--
万一成不了作家怎么办?万一无法光芒万丈怎么办?万一还是要worryaboutmoney怎么办?万一成不了想要成为的那个样子怎么办?
醒来以后,在车上,把安妮的书,项斯微的书,喵喵的书,亦舒的书全部全部拆开再放回包里。把惶恐拆开能不能露出坚强的内里?
以前我写过这样的话,现在看来依旧无比正确:
人生,不过二三百字的抒情。
2010年的Asu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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